作为编导我们研究舞蹈艺术的创作肯定要对舞蹈理性化层面加以认识,无论是以舞蹈创作艺术形象为目的,还是追求舞蹈本体上行驶的编排为目标。只要深入一步到达所要论及事物的平台,稍微往前走一步,就有涉及舞蹈的理性层面,从广泛的方面讲,舞蹈的研究是不可缺少对舞蹈全面的认识的,这里面也包括舞蹈的理性化层面的研究。
我们的观点:舞蹈是空间艺术,同时亦是时间艺术。由于舞蹈的生命过程和表现形式是有一个"活"字为标准,所以必然带来"空间"和"时间"上的同时占有。如果单从空间和时间上面来分析舞蹈,那么很显然舞蹈就具有很大层面上的理性的成分,在此层面上舞蹈就是"理性的"。我们作为编导一定要理解舞蹈的理性方面,并借助所有的理论来帮助我们。
感性化层面是舞蹈最活跃、最生动的方面,提示并表明舞蹈属于艺术范畴的最集中的一个侧面。我们将不可设想如果真的将舞蹈仅仅停留在理性化层面的话,舞蹈将改变了作为艺术大家庭中的优秀的一员的属性。舞蹈从更多的方面阐释它更趋向于感性的方面。舞蹈是阴柔的,更具有中国古老的"阴阳哲学学说"之中阴柔的、女性化的、抒情的方面,因此舞蹈更多的是感性化的。我们可以设想舞蹈是一个在原始社会驾驭祭坛的"女巫",她有"超感应"力来与"灵界"对话,因此她代表的是"灵魂",灵魂是看不见的,人们在分类那些看不见的"事物"的时候,均是命名其为"阴性",阴性的也就是感性化的,神秘又变化莫测的,均具有这样一种特点。
舞蹈在讲大道理方面,经常是说不通时就让位于感性,只要感觉一对路,一切企图和解释皆停止:"讲道理,不讲了。"跟着感觉来吧,这也成为舞蹈在排练中大家约定俗成的默契,感觉成了仲裁。从这一方面来说,也表明"感性"侧面对于舞蹈的重要性。解释说不清的东西,舞蹈人均推诿给"感觉"。对于那个"感觉"的接受对方,则经常是要靠"悟"来接受那"感觉"所发出的信号。
这样一来无形中也锻炼了舞蹈人的专业敏感度,其实艺术家是敏感的,研究艺术问题最早也是一些哲学爱好者,为了满足其对艺术问题的学术兴趣,而将艺术问题作为"感性学"来研究的,他们认为,"哲学"是认识世界的理性方法,那么,"艺术"则是从非理性的角度"感觉"了世界。因此试图创造一种学术来反映人们的艺术问题,故而在亚里士多德诗学这一哲学美学思想之后,黑格尔之后的一些学术家——英国的鲍姆嘉通称之为"感性学——中文翻译为——美学"《Theaesthetic》[2]。从此,美学这个名称引用至今,从这个侧面主要是反映了艺术的"阴性"性质和"感性化"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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