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又好比我们对一切自然界进入于文化的解读和运用。比如:水,人们不仅仅把它视为人类生存必须的层面来认知,并要把水的习性和性质摸清,体味到它的品质,转化为对人的品质的向往和修炼。再比如:高山,其雄伟和壮观之相,人们无不想到伟人,重大历史进程和奋进向上的追求精神。至于花草树木,从文人墨客到寻常百姓,谁不以它为文化对象,谁不由它为再生文化。试想一下,它们不就是编导及编舞语言符号的一个的猎取环境吗,它们不也在促成编导编舞时的语言符号的精神家园吗?人类就是理解了事物本质的文化性质,便有了对它们的利用无处不在,它们既有物质上的实用,也有精神上的寄托和比喻。可以说,一切皆是自然文化的再延伸转化为所谓的人文文化。
第二、编导语言的构成因素是与生命的现象和实质本质性的瓜葛。其一、它是生命的形态,也是生命的情态,同时它对生命直接的运用和关照成为一种生命本质的内涵及情愫构成和转换,它就是生命本真的呐喊;本真情绪的宣泄和寄托;人与艺术本真直接的感受和对话方式。它就是一种文化,即生命的文化、情绪的文化、心灵深处的文化、对世界认知的文化。它又是一种环境,人的创造形成的环境。这个环境的存在,它是给心灵、交流一个“澡堂”,语言是“水”,编导创造及运用语言符号就是一种“洗澡的方式”,最终作品及给观者的空间就是那个“澡后的心情和身体的样子”。它是艺术的、它是人的创造需求和人的创造能力,同时满足于人的精神寄托、审美追求。其二、语言重要由心理促成。心理这个范畴它促成对生活动作的转换利用形成舞的语言文化,它就是人们由人文世界里的生活感受、人对大自然的认知、对社会、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方式中得以驱动、驱使的结果,舞蹈的语言符号便会在人的心理空间酝酿着、孕生着、剥离着、关系着,在这样的环境、条件和状态中,可能又是着重于编导者的经历感受能力及对身体的想象力和运动构造力直接地能与心里感觉挂钩,是身体的独特运动形态和韵味,联系着深层的心灵世界与生活状态的对话。
第三、舞蹈语言的“文学质”。所谓的“文学质”就是,一切的艺术方式和行为,终归于一个“文学质”,或者说是以一个“文学的意境”、“文学的境界”来述说人类的情怀、对世界的态度和看法,以及那一个被演绎的故事和事件。它似乎能控制着作品的含义性、意象性、交流性、识别性、认知共性。好像这样的“文学质”是被固化的表达值,不管是何样的艺术性能和方式,最终人们都没有脱离于“文学”的审视,或者说是归于文学来审视。因为,文学是最具语言性和交流性的,它是与人的生活最贴近的艺术表现方式,它最具有描绘、述说、解释内容和内心情感的具体外化能力,它是各艺术门类的注解及公用、共通的平台。也许,就各类艺术的特性作为彼此的语言交流,可能都太具专业性,其特征化的符号都太过独特,难于形成彼此最易认知化的交流空间。这时文学,便是一个沟通和注解的桥梁,对艺术的欣赏者来说,也同样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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