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舞蹈交织会的节目接受公开申报,“今年收到60个节目报名,舞周上演出的有20多个。”张月娥告诉记者。在展演环节,不仅有来自北京、南京、广州、贵阳、长沙等地的舞者和团体,香港、澳门和台湾地区的舞者也拥有自己的独立版块。
对于势单力薄、产量有限的独立舞者,舞周还采取了集中力量推出“中国新锐”品牌的策略帮助他们推广。“独立艺术家的作品不会很多,只推一个艺术家的话难度比较大,我们就建立了一个’中国新锐’的品牌,它涵盖了一批年轻的中国独立舞者,包括杨朕、连国栋等很多人。”张月娥说,集中力量做一个品牌,几年下来,也有国外艺术家接受了这个概念,邀请独立舞者演出。”去年,在德国举办的欧洲最大的舞蹈演出交易会上,广东现代舞周也设了一个“中国新锐”的展摊。
不仅要推介中国的舞者走出去,广东舞周每年都会尽量邀请一些没来过中国的现代舞团体前来演出交流。西班牙的西恩富尔戈舞团、可博斯米卡舞蹈团以及哥斯达黎加的克拉舞团、丹麦的北极光舞团等,这次就出现在舞蹈周的演出节目单上。“(通过舞周)观众和专业舞者可以了解世界不同角落的现代舞发展,对那些国家来说,也给他们一个机会了解中国的情况的机会。”
杨朕的“革命游戏”仍在继续,第三部的名字已经确定,叫《少数民族》,要把这个政治意味浓厚的词语“拆解开来、有趣一点,给一些态度和现实”。接下来他将去多个民族聚居区为新作品采风。“学院派的现代舞离人的距离非常远。舞台上的东西非常理想和美轮美奂,但是生活中没有,无关痛痒。”他说:“我有一种自我使命感。”作为小众中的小众,现代舞的希望,在年轻人身上,也在舞周这样一片片希望的园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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